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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福县洲湖镇汶源王氏族谱摘录

时间:2018-11-19 16:51点击: 关键字:安福县,洲湖镇,汶源王氏
安福县洲湖镇汶源王氏之世系源流 该祖馀顷当邵怀懃(汶源基祖) 《从祀文天祥庙昭告书》原文 维 嘉靖十六年岁次丁酉夏四月己酉朔越二十六日 甲戊

安福县洲湖镇汶源王氏之世系源流
   
该祖—馀—顷—当—邵—怀—懃(汶源基祖)


《从祀文天祥庙昭告书》原文


嘉靖十六年岁次丁酉夏四月己酉朔越二十六日
甲戊
钦差提督学校江西等处提刑按察司副使徐谐谴庐陵县知县翁溥谨以刚鬣柔毛之仪昭告于宋大丞相信国文公神位前唯公:
精忠劲节,争光日月;纲常有赖,万世不灭;鼎翁同心,参佐义兵;速公慰公,生死有文;湮没几世,莫与褒祀。遭际    圣明特旨表异,肃日奉主,从公于庑;春秋一堂,俛俛俯千古,谨告。

报国尽忠 孝行天下之王炎午

王炎午(1252—1324),本名王应梅,字鼎翁,号梅边,洲湖汶源人。生宋淳祐十二年九月二十八日(公元1252),殁于元泰宝元年四月十五日(公元1324),寿七十三。
炎午出身书香世家,自幼刻苦读书。曾从事《春秋》研究。咸淳甲戌(1274),补中太学上舍生。进入京师太学府,意味着补选官员。当时正是宋朝危亡之秋,炎午即自求军贴文书,弃文倾家产随文天祥起兵勤王,建树颇多,深受文丞相器重。不料乡人传讯,父死未葬、母又病危,只得辞归。后闻丞相兵败被俘,朝野志士纷纷发出“天留中子继孤竹,谁向西山饭伯夷”的焦虑,炎午当即作“生祭文”以励其死。全文千七余字,字字犀利,既历陈其有可死之义,又反复阐述古今死节之道,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此文被后世名家评价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宋末爱国文人的光辉篇章”。就连当时深陷囹圄的文天祥在《谢王炎午生祭文》中也高度称赞其文“叠叠千言、洒尽啼鹃之血,洋洋百转、销余蜀魄之魂!”,“非王君无此伟绩,非王君无此奇文!非王君莫能勉我,赴沸汤而尽节;非王君莫能励我,蹈白刃以安身!”。及文天祥就义,炎午又痛苦撰文以祭。不久宋亡,因痛国家败亡,改名炎午,终身不仕。奉母至孝,三十年如一日。母殁,守墓三年,闭门谢客,不再远出。著有《吾汶稿》、《梅边稿》。明嘉靖年间,受祀国祭大忠祠,灵位入安福孔庙乡贤祠。其墓重修,墓碑“敕褒宋忠孝名贤梅边王先生墓”为“赐进士第、特进光禄大夫、上柱国少师兼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纂修《大明会典》总裁、贵溪夏言顿首更题”。
自古忠孝难以两全,纵观王炎午的一生,应该称得上为大忠至孝的楷模。在汶源村炎午公祠里,至今清晰可见中门对联“汶水文山两地肝胆昭万古,父忠子孝一门节义足千秋”。

《生祭文丞相》原文
宋  王炎午

丞相再执,就义未闻,豪杰之见,固难察识!
因与刘尧举对宋感苍,共赋嗟惜之。
尧举先赋曰:“天留中子继孤竹,谁向西山饭伯夷?”予闻其下句义,则谓伯夷久而不死,必有饭之者矣。予谓“向”字尚有忧其饥而愿人饷之之意,请改作在字如何?尧举然之。
予以寂寥短章,不足以用吾情,遂不复赋。
盖丞相初起兵,仆尝赴公召,进狂言。有曰愿名公复毁家产,供给军饷,以倡仕民助义之心,请购淮卒,参错戎行,以训江广乌合之众。他所议论,狂斐尤多,慷慨戆愚,丞相嘉纳,委帅机何见山,进之幕府,授职从戎。
仆以身在太学,父没末葬,母病危殆,属以时艰,恐进难尽忠,退复亏孝。倥偬感泣控辞,丞相怜而从之。
奖拨之公,许养之私,丞相两尽矣。仆于国恩为已负,于丞相之德则未报,遂作生祭丞相文。以速丞相之死。尧举读之流涕。
相与謄录数十本,自赣至洪于驿途之水铺山墙店壁贴之,冀丞相经从时一见。虽不自揣量,亦求不负此心耳!
(尧举名应凤,黄甲科第,授健康军判签,与其兄尧咨文章超卓,为安成名士。)
维  年  月  日里学生旧太学观化斋生王鼎翁。谨採西山之薇、酌汩罗之水,哭祭于丞相文山先生未死之灵而言曰:呜呼,大丞相可死矣!文章邹鲁科甲,效祈斯文不朽可死;丧父受公卿俎奠之荣,奉母极东南迎养之乐,为子孝可死;二十而魏科,四下而将相,功名事业可死;仗义勤王,使命不辱,不负所学可死;华元踉跄,子胥脱走,丞相自叙几死者数矣。诚有不幸,则国事未定,臣节未明,今鞠躬尽瘁,则诸葛矣;保捍闽广,则田单即墨矣;倡仪勇出,则颜平原、申包胥矣。虽举事卒无所成,而大节已无愧,所欠一死耳!
奈何再执,涉月逾时,就义寂寥,论者惊惜!
岂丞相尚欲脱去耶?尚欲有为耶?或以不屈为心而以不死为事耶?抑旧主尚在,未忍弃捐耶?果欲脱去耶?夫伏桥于厕舍之后,投筑于目矐之余,于是希再纵求再生,则二子不为知矣。尚欲有所为耶?识时务者在俊杰者。以东南之势,不能解囊樊之围,今以亡国一夫而欲抗天下?况赵孤韬晦,楚怀入关。商非前日之顽,周无未献之地。南北之势既合,天人之际可知。彼齐废齐兴,楚亡楚复,皆两国相当之势,而国君大臣固无恙耳。今事势无可为,而国君大臣绵为执矣,臣子于君父,临大节,决大难,事可为,则屈意忍死。以就不必不幸,则仗仪以明分,故身执则勇于就义,当以杲卿张巡诸子为正。
李陵降矣,而曰欲有为。且思剔颈以见志,其言诚伪既不可知,况刑拘势禁不及为者十常八九。惟不刎,刎岂足以见志向?使李陵降后死他故,则颈且不及刎,志何自明哉?丞相之不为陵不待知者而信。奈何慷慨迟回,日久月积,志消气馁,不陵亦陵,岂不惜哉!以不屈而不死耶?惟苏子卿可。汉室方隆,子卿使耳,非有兴复事也,非有抗师仇也。丞相何矣?降与死当有分矣!李光弼讨史思明,方战,纳刃于靴,曰:“夫战危事也!吾位三公,不可辱于贼,万一不利当自刎。李存勋伐梁,梁帝朱友贞谓近臣皇甫麟曰:“晋吾世仇也,不可俟彼刀锯,卿可尽我命!”于是麟哀泣进刀于帝,而亦自刎。”
今以三公之位,兼睚眦之仇,投机明辨,岂堪在李光弼、朱友贞之下乎?屈且不保,况不屈乎?丞相不死,当有死丞相者矣!自死者义也。死于势,死于从,以怒骂为烈。死于怒骂,则肝脑肾脏有所不忍言者矣。虽镌汤刀锯烈士不辞,苟可就义以归全,岂不因忠而成孝?事在目睫,丞相何所俟乎?
以旧主尚在未忍弃捐耶?李升篡扬行密之业,迁其子孙于海陵,严兵守之。至男女自为匹偶,然犹不得死。周世宗征淮南,下诏抚安扬氏子孙,李升惊疑,尽杀其族!夫抚安本以为德,而反速祸,几微一失,可不惧哉?王衍既归,唐庄宗发三辰之誓,全其宗族。未几,信伶人景进之计,衍族尽铢!几薇之倚伏,可不畏哉?夫以赵祖之遇降主,天固巧于报德,然建共暂处,皓坐苟安。旧主正坐于危疑。羁臣犹事于肮脏。而声气所逼,猜疑必生,岂无李升之疑。或有景进之计。则丞相与旧主不足为情,而反为害矣!
鼎翁丞相乡之晚进士也。前成均之弟子员也。进而父没,退而国亡!生虽愧“陈东报汴”之忠,死不效“陆机入洛”之耻。丞相起兵,次乡国时,有少年狂子持斐牍,叫军门。丞相察其忧愤而进之,怜其亲老而通之,非仆也耶?痛惟千载之事!既负于前一得之愚,敢没于后启手启足,非曾参乎?
“得正而毙”乃取童子一言。血指慷慨,非南八乎?抗义迟回,终待张巡之一呼。进簿昭之素服,先元亮之挽歌,愿与丞相商之。庐陵非丞相父母邦乎?赵太祖语孟昶母曰:“勿戚戚行,谴汝归蜀,”昶母曰:“妾太原人,愿归太原,不愿归蜀。”契丹迁晋出帝及李太后,安太妃于建州。太后疾亟,谓帝曰:“我死后焚骨灰送范阳佛寺,毋使我为虏地鬼也!”安太妃临卒,亦谓帝曰:“当焚我为灰,向南飓之,庶几遗魂得返中国也。”彼归人,彼国后,一死一生,尚眷眷故乡,不忍飘弃仇仇外国,况忠臣义士乎?
人七日不谷则毙。自梅岭以出,纵不得留汉厩,而从田横。亦当吐周粟而友孤竹。至父母邦而首邱焉!庐陵盛矣!科目尊矣!丞相忠烈,合为一传。旧主得老死于降邸,宋亡而赵不绝矣!
不然,或拘囚不死,或秋署冬寒,五日不汗,瓜蒂喷鼻死,溺死、畏死、排墙死、盗贼死、毒蛇死、猛虎死,轻一死于鸿毛,亏一篑于泰山。而或贻旧主忧,纵不断赵盾之杀君,亦将悔伯仁之由我。则铸错已无铁,噬脐宁有口乎?
呜呼!一节四忠,待公而六,为位其间,闻讣则哭!

《王炎午忠孝传》原文

先生姓王氏,改名炎午。原讳鼎翁,别号梅边。学者称梅边先生。宋敷文阁庐溪先生之诸孙也。世居安成南汶源里。自幼力学,业春秋。升太学上舍生,与丞相文公、青山赵公同游。寻以父忧,值宋亡。
文丞相募兵勤王,鼎翁谒军门,谕丞相毁其家产,供给军饷。以倡士民助义之心,请购淮卒,参错戎行,以训江广乌合之众。丞相嘉纳,目为小范老子。欲授职从戎,以母病不果。及丞相被执,为生祭文以速丞相之死。既历陈其有可死之义,又反复古今所以死节之道。累千五百言。其曰:鼎翁丞相乡之晚进士也!进而父殁,退而国亡!生虽愧“陈东报汴”之忠,死不效“陆机入洛”之耻。忠肝义胆,凛然如秋霜烈日,盖欲为一死,而无可死之地,故以死节望丞相。其为万世立纲常之志,甚可悲矣!鼎翁以太学旧生,时转运改,遂终生不仕。
奉母夫人至孝三十年不懈。夫人没,庐墓三年。灵龛设遗像,常以丧事。宿邑城,梦夫人曰:夜来侍俾不谨,火吾衣几及以面。旦急趋至家,谒遗像,果梦之夕。为跋烛所热及面而止。由是家居,迹不至外境,朝夕饘粥。
青山赵先生慰之以书曰:“确存孝忱,尚持斋禁。是可以敦薄俗,是可以范后人。凡在见闻,莫不感动!然创巨痛深,形赢发变。非饭无以敌署,非味无以强餐。大事未终,一疾其可。若使夫人之尚在,忍见季子之如斯?事死如事生,爱身即爱母。愿俯从于常制,非苟狥于群言。”
鼎翁复书曰:“重悯其形发之变,明示以古今之宜。感泣不能自己,莫知所为。暮年鸡黍之欢,又成昨梦。终身羊枣之恸,莫可名言。莫由置者粥之食,所未忍者肥甘之谋。抑此特居丧之末,何足蒙励俗之褒。”力辞不允。
其笃孝纯至如此。窃观古今忠孝固有其人,而忠孝之得两全者鲜矣!鼎翁独全于一人!非得于天之厚者,其能然耶?
鼎翁学行,揭文安公,欧阳圭齐先生序文载之详矣!予亦自幼时闻父师曰:鼎翁之学之正,见于著述,鼎翁之行之力,显于忠孝。诚为宇宙奇士!乃所愿则学鼎翁也!予晚辈后学,赞抑不足,虽幸私淑仿佛一蹴,于臣子一职尤有慊焉!
庶几残息致臣而归。至谒忠节之祠,诣先贤之宇。见诸乡之忠臣义士,名公巨儒,皆得以俎豆其间,惟鼎翁未与!仰而叹曰:登俎豆于前者公而当,继俎豆于后者私而蔽!呜呼,鼎翁死国之志,即丞相死国之心!丞相死国之心,即鼎翁死国之志。丞相有可死之地,则致命而遂志。鼎翁无可死之地,故以言而建极!死则建功业于当时,言则立纲常于万世!言与死其义一也!俎豆何愧焉?鼎翁不与,果学行有未及乎?抑后世有未闻乎?噫可惜也,可嗟也!
予恐久而淹没其善,遂纂其忠孝之实,合为一传,以俟后之阐幽者,而尚进之云。
                     时,正统丙寅(1446年)孟冬望日
                         同邑后学  李时勉  书

《望祭文丞相》文
宋  王炎午
相国文公再被执时,予尝为文生祭之。已而吉水张干载;宏毅自燕山持丞相发与齿归。呜呼,丞相既得死矣!谨痛哭望奠,再致一言。
呜呼,扶颠持危,文山诸葛;相国虽同,而公死节!倡仪举勇,文山张巡;杀身不异,而公秉钧!名相烈士,合为一传;三千年间,人不两见!事谬身执,义当勇诀!祭公速公,童子易篑,何知天意,佑忠怜才!留公一死,易水金台!乘气轻命 ,壮士其或!久而不易,雪松霜柏!嗟哉文山,山高水深!难回者天,不负者心!常山之舌,侍中之血!日月韬光,山河改色!生为名臣,没为烈星!不然劲气,为风为霆!干将莫邪,或寄良治!出世则神,入土不化!今夕何夕,斗转河斜;中有光芒,非公也耶!

《谢王炎午生祭文》文
宋  文天祥
头戴南冠,身移北地;前拥健儿,后围骁骑;三匝戈兵,以防不意!余自岩岩,浩然正气!宿露桑眠,随缘是寄,古驿长亭,倦行少憩,忽见鸿章,向余生祭!字大如掌,揭之高砌,到处见之,俾予详味!
零丁洋畔,乍一读而伤神;惶恐滩头,经三思复陨涕!细思作者,知是何人?端研体气,必属王君!非王君无此伟绩,非王君无此奇文!非王君莫能勉我,赴沸汤而尽节,非王君莫能励我,蹈白刃以安身!
叠叠千言,洒尽啼鹃之血;洋洋百转,销余蜀魄之魂!义昭日月;气塞乾坤!药石遥投,良友无愧为故友!覆亡莫救,罪臣岂得号忠臣!呜呼已矣;万事皆非,旧家燕子,将傍谁飞?余生何恋,视死如归!还斯正气,宇宙相依!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读圣贤书,所学何事?
君祭余兮,余谢君文!成搔首语,高旻寸心。愿借风吹去,化作苌宏墓上云。
                           此文录自《南国红豆戏墨》

先考上舍梅边先生王公圹誌
呜呼!先君于是弃诸孤逾三年矣!诸孤宜即死而未即死者,以先君之行,事业未著……忍言之。先君讳应梅字鼎翁,先世出江左王氏,南唐司空怀之长子勳,宦游过成成……南渡直敷文阁廷珪,文行高古,号泸溪先生,勳之诸孙也。曾祖忠政,祖朝用,父希淮,先君其季也。先君容貌环伟,志节慷慨,才兼文武,器识过人。咸淳癸酉,补入大学,升内……国言天下事,朝议不次擢用,以父忧归,乙亥……
大元兵渡江,文丞相天祥起义师入援。先君往见,丞相喜曰:军中得一小范矣!留于军中。后文丞相被执,先君为生祭文丞相文,激以死节。自是退处山林,浮湛诗酒,无意人世,作誓隐赋,以自锢久之。……寇交警……杀掠盈野,墟烟萧条,道路无行人。继有剧寇起木某岭……集攻劫势张……其又数年,有剧寇起乌村,动摇数县,谋大猖獗,官兵不能制。先君倡义勇,屡委身犯难,亲冒矢石,设奇……平之遂。使环乡数百十里,迄三十年间,晏然如承平,不知有乱离死伤之苦者,先君赐也。君子谓始之卷怀归隐,……所以后之保障乡井也,所以用权参政,燕公楠御史萧则平,廉使马德昌、刘伯宣诸公,皆奇其才,前后文章谕荐,以母老不愿仕,悉辞不就。事母尽孝,营奉甘旨,备极色养,比终苦场面,飦粥庐墓三年,哀毁骨立,岁时尝作必袒跣,伏墓悲号乡邑。以其事闻于台省。事兄齐家,睦族待友,各尽其道。至元丙申岁,大饥饥殍,相望断蕨本食,先君奉母意,施粥通衢,登山散粟,如是者弥月,全活亦不胜计。病施药,死施棺,给……乳育遗孩,凡济民利物之事,竭力无所爱。晚年为庐陵东界渡浮梁以通行人。施田筑庵,以永之平生。交游皆海内,名胜文行。为时宗才器,足以经纶世道。士大夫皆称其论事如贾谊、马周,才志如孔明、公谨,威惜其扼王佐之略,而不获展布,以死哀哉。
生宋淳祐壬子九月廿八日,殁泰定甲子四月十五日。遗命以大学衫帽殓。享年七十有三。会哭之日,吊致数郡。乡人赖其全活生聚之赐,哭之如丧私亲。有吾汶集三十卷行于世。其言闳博奥,而一本于仁义。学者称梅边先生。子五人,长存敬为伯父谦翁后,次留孙、寿孙、敏孙、州孙。孙男四,环、异、贵、贡。孙女七,淑靖、淑贞、淑顺、淑琼、淑恭、淑柔、淑安。不省孤兄弟,奉母刘氏夫人命,以泰定丁卯十一月廿一日乙酉,葬于钦风乡之绿石湖山巳丙向壬亥,距所居泸边巷可二里。呜呼!先君为世大儒,才德兼备,诸孤何能称述其万一哉!谨泣血叙其慨纳诸圹,以识岁月。千载之下陵迁谷,变仁人孝子,见是碑者,尚念其为仁孝才志之士,而为表植其封树云。呜呼!尚忍言之。
                          孤子留孙  等泣血百拜谨誌
             赐同进士将士郎隆兴路南昌县丞彭士奇填讳
(此圹誌于1984年冬出土。因年久风化,好些字皆已脱毁,只能空缺、用省略号代替,如是实录于上。该圹誌铭碑石当时已存放在安福县博物馆内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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